竹儿抬眸摇头,“大人, 这人都死了我掳走他作甚?”

“你家老爷可有告诉你为何要杀苏盐?”

竹儿苦涩一笑,“我只是个杀手, 主人让做什么便做什么, 不会多问。”

玉兔东升,今夜难得月明。

“大人, 竹儿的口供已经签字画押了, 是否现在突审谢天?”

燕寻匆匆而来朝他恭敬施礼,谢君越捏了捏眉心拿过竹儿的口供, “你去告诉青姑娘案子有眉目了, 让她和裴学等消息。”

“大人, 您查案为何要和青姑娘说一声?”

“蠢货, 蠢货!”

书房内, 那鹦鹉正跳的很欢骂燕寻蠢货,燕寻抓了抓脑袋白了鹦鹉一眼,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
谢君越瞥了一眼鹦鹉, 伸手轻轻拍了拍脑袋, “闭嘴, 不准欺负燕捕头。”

“错了, 错了。”

鹦鹉耷拉着脑袋认错,屋外, 福叔一瘸一拐端着热茶走了进来, “公子喝点热茶吧。”

“福叔,让你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吗?”

福叔忙把杯子放下,昏暗的烛火下他的脸也忽明忽暗, “公子,老奴已经查到了,这不查不要紧,您看这是您叔父这些年的产业,真是想不到,一个清官谢天会有如此多的财产,简直可以抵上全朝半年赋税了。”

“这么多?”

他见到那些茶庄,银楼,还有酒楼,这些产业是他从未知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