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的胡言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福叔是他的贴身老奴,人面很广,这些年帮他办了不少事,昨晚他派遣他去寻那银镯的线索。

“老奴查遍了整个锦城的打银匠设师傅,您猜怎么着,十家铺子的老板都说这种鎏银工艺如今做不出来,锦城唯一能做的一个老银匠他已经……”

“怎么?”

“他在五年前就死了,您说这不是见鬼了?”

五年前?又是五年前。

谢君越抬眸看着天灰蒙蒙的难以见青天,就如同如今的局面,此案错综复杂没有那么简单破获,他必须请的青子衿的帮忙。

“是啊公子,您说咋这么邪门,不如我们就以鬼魅结案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
“结案?凶手并未抓住如何结案?”

福叔知道自家公子在破案上寸步不让,一定要分个黑白曲直,“公子,要不老奴派人去把那个青子衿抓回府衙,老奴就不信她敢不听话!”

谢君越摆手,“你太小看青子衿,越是如此她越排斥,还是得去请。”

“公子,那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,您未免太给她脸面。”

“福叔,她当得起我亲自去请,燕寻那边有线索吗?”

夜幕低垂,寂月皎皎。

当燕寻禀告后便微微一拜,“大人,属下无能未能查到鬼戏剧的来由,那个点剧的公子也已经离开锦城不知去向。”

没有查到鬼戏剧的来历谢君越是理解的,可点剧的客人为何也没消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