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瞬间的功夫,那卡口的水面就被血染红……后,又血色化淡,好几个人,死的也是无声无息,等这些人处理干净,这些重甲兵又回归原位一动不动。
佘万霖心里倒吸一口冷气,他与旁人的脑子到底不一样,便知这些重甲兵的用意,必有人觉着,宁杀错,也不放过。
金滇盘查竟这般森严。
作乱的头船还在打斗,只能听到呼喝的骂声,甚至有查检官兵被人砍伤,又丢到水里去的,可那些重甲兵依旧一动不动,仿佛自己就是个镇河的铜兽
“军中各司其职,绝不僭越,你的父亲还有叔叔们,就是从这样的军队出来的。”
耳边有人低声细语,佘万霖没回头都知道是臭叔。
出了这样大的事情,戏班子的人早就躲起来了,只有他俩这样的外地傻子,才敢趴在船头看热闹。
想起对自己溺爱,总是笑眯眯的父亲还有叔叔们,佘万霖的心就揪了一下。
没来由的他就心疼了。
耳边臭叔一直在唠叨:“……从前陛下手里五路大军,并不缺知兵之将,善战之大能,你小叔常连芳他爹常侯甭看是那个球样子,哼!人家可最善用计可谓智帅。
若心书言,将分仁将,义将,信将,步将,骑将,而在他的部下当中,这种将种配比是均衡的,然,常家军却不敌谭家军……”
老臭说这话的时候,心里也是感慨颇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