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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贯娘子 老草吃嫩牛 1233 字 2022-10-16

谭守榉不是个有本事的人,闻言便连连摇头,又打个寒颤低喃道:“老帅不死,可我这老卒也活不得了……你,你是谁?你……你是他派来的。”

那军师不想搭理他,也不想解释,便跺脚对箭楼上人摆臂,接过了指挥一职。

刹那,密集的投石从天而落,佘万霖的刀早就磕飞,就手里抱着一根木桩,将之舞了个密不透风,又一波一波将那些拳大的碎石反击回去。

控制小投车的士兵惨叫几声,纷纷从墙上跌落……新刀齐齐对天空亮忍,欢呼一声又奔着新的营墙而去,继续拆,拆光,烧光,这些丑恶的东西必须毁了。

一片营墙被新刀推倒,他们开始犹如蚂蚁般运送木材。而这种毁灭毁坏是极过瘾,能让人宣泄压力的。

又将一番攻势击打回去,佘万霖手中的圆木沉重落地,“荡”起不高的飞灰,蒙面巾后喘着粗气,却要努力不倒,他是不敢“露”出丁点的怯懦的。

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却不知,他这种护卫的方式,逐渐逐渐在众新刀心里确定了刀头的位置,成了新刀们的精神支撑。

孩子总会模仿的,他就是下意识这般做的,可他的父亲从来如此,只要他在前面,身后的人他必会努力庇护住。

这才是老刀。

□□,就打回去!

投石,就打回去!

火弩,就打回去!

佘万霖无所畏惧,每一次还击都像在打破着什么。

两军对垒,那边人虽多,却渐因这种不顾一切的气魄而被挤在狭小的空间。

忽一声撕心裂肺,那叫谭守榉的就趴在箭楼高处,指着远处高喊:“开营门……开营门……援军到了,援军到了……”

众将惊喜过去,趴在箭楼看远处,便见火把如三道长蛇,只见队头不见队尾,那是谭家军的甲骑,这是听到牛角声来救援了。

也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,随着接近,就大地震动,快若流星,眼见就要到营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