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那般可怜,如今谁又不羡慕他呢,谭唯心听说乌秀给他外甥在外郡置业,单土地都不下万亩之多。
老谭家的家务事不可言说,大家都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过着,比起他大哥,这一代反倒是他与乌秀关系最好,他大哥都从乌秀这里支不出钱粮,谭唯心就可以。
乌秀与自己的姐夫是渐行渐远,有时候遇到了话都懒的说,他的看不起是不遮掩的。
可谭唯同也没有办法,到底回不去了。
再者,就是做出从前的样子,甭说乌秀,乌灵也不会信。便只能看着乌家的大笔财产,自己丁“毛”没有。
谭唯心不想与这脑袋不正常的浑人胡说,就指着那一碟东西说到:“说什么?我又不懂养鸟,我跟你说,你赶紧把这东西弄下去,怪恶心的,小心明儿我告诉兴儿。”
乌秀呲牙笑,拿起这叫做妙舌的东西就往嘴里丢了几个道:“我瞎说的你也信,白玉峰儿绿玉房,你没听过么?这是我做的,过火了。”
谭唯心愣怔,猛窜起,寻了个地方开始呕吐。甭管外面人怎么胡“乱”吃,他是对蜩,范,蚔,蜗这类东西谢敬不敏。
乌秀就哈哈大笑的看他笑,一直笑到眼泪都流出来,那外面忽有人喊了起来:“蛮爷挂大局了,快出来看呀,蛮爷挂大局了……”
这下子,乌秀也不癫狂了,谭唯心也不吐了,他俩身份不一般,自然不会前面看热闹,就打发了小厮去。
燕京闲人最爱就是这一局。郑阿蛮去岁就没有挂局,今儿是怎么了?
又等了一会儿,那小厮回来说,确是驸马爷挂了局,今年挂的是小坦王生死局。
这下就明白了,赌那小坦王,陛下是赦,是押,还是杀?
乌秀低头想了一会,看那小厮不走就皱皱眉。
这小厮赶紧又说:“爷,前面好像出事了。”
乌秀便问:“出事?何事?”
小厮道:“驸马爷挂局没有坐庄,这庄家位就空出来了,魏国公家的四老爷,还有沈国公家的五老爷在那边争位置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