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生那会,数苹苹最爱睡,现在他睡的最少,精力也十足。
“因为他是雄形的,兽形的小崽崽本来就在力量和速度以及反应能力比人形的小孩快速。”
黑泽边处理野兔边说。
“就知道雄性雄性,知道你们两个是雄性了……”沈知般嘀咕道,心想当谁没那根呢,他也有啊,在现代社会,他就是实打实的男人好不好。
黑泽将野兔剥皮处理感觉,让沈知南给他勺水。
沈知南将苹苹放下,用锅盖那样大小的果子壳从木头里面勺了一锅水出来,然后边慢慢倒,黑泽就在水里下方清洗着野兔的内脏和血。
他弯身在黑泽面前,黑泽洗完抬头,就看了满眼。
沈知南锁骨很明显,脖子修长,看着就给人一种想呵护的感觉。
往下,更是风光无限。
特别的白,真的很像牛奶一样的肤质,晃晃荡荡的,格外诱/人。
夏天的兽皮很薄,兽皮上的毛会全部刮掉,采用最薄的动物兽皮来做夏衣,这样才会凉快,要是用厚的做,会很闷热。
因此根本挡不住,葡萄很明显的抵着兽皮,木瓜的弧度也很可观。
“南南,你是不是故意穿这个等着我回来的?”黑泽坏笑,故意道。
沈知南白了他一眼,“你想多了,就是天气太热了,我在家就穿,才不是因为你。”
黑泽贱兮兮的挑眉,“我就当是因为我了。”
沈知南说他不要脸,红着脸去抱孩子了。
黑泽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,惹得苹苹一直看他,好奇他笑什么。
“爹地是傻子,他就是个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