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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星河又道:“以你的样貌,在金陵城无往不利,撒个娇,什么都能得到,但是你进宫半月,陛下不曾看你一眼,你无法忍受落差,于是你开始怪罪本宫。”

携带剧毒进宫是重罪,妃嫔自尽是死罪,陷害贵妃是死罪。肖丰丰自知难逃一死,发泄道:“是又如何,你知道吗,因为我进宫,昌翰他娶了别人,他说非我不娶的……”

一边得不到皇帝青睐,一边以前的情郎另娶她人,肖丰丰从前到哪不是一群人鞍前马后,软着嗓音说句话,几个男人为她打起来都有可能。

可是,进宫后,她什么都没了。

她不甘心,又不知道恨谁,想起选秀当日风头无两的傅星河,不知不觉间,仇恨聚集了。

她掰开粘米糕,倒了毒粉进去,匆忙间把药包塞到了窗台缝隙里。到了赏荷亭,特地把有毒的粘米糕吃一半,留一半在嘴里。

要么死,要么陷害贵妃,还能得陛下垂怜。

可是,她没想到贵妃一眼就看见了她把药包藏在哪。

“你先放弃了他,自己选的路,怪不到别人。”

所有人看肖丰丰的目光,从一开始的同情,到现在的震惊和指责,更不敢抬头看倩贵妃。年轻气盛,一出事就急吼吼地向贵妃要说法,可是自她们进宫以来,整个后宫,明面上最关心她们的也是贵妃。爹娘不在身边,找不到第二个人,能像贵妃一样亲手给她们做糕点。

傅星河看了一眼狗皇帝,接着把目光转向其他呆若木鸡的后妃:“本宫整日闭门不出,还怕各位寂寞,隔三差五分发点心,仁至义尽。还有谁不想进宫的,再给个机会,都说出来,本宫今天一起解决!”

无人说话。

傅星河目光一一扫过她们的表情,“下不为例。”

她选的人,她负责。孟岽庭这个规定真是坑死人了。

一阵西风从大开的窗户吹来,傅星河穿少了有点冷。

孟岽庭仿佛此时才想起自己才是最终发话的人,拧着眉道:“来人,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