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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商人地位不高,但是有钱,自在。傅寒两袖清风,还经常接济穷书生,家里靠俸禄和先皇的赏赐吃饭。

暴君是不可能给傅寒赏赐了,等一家大大小小回到江州,要立稳脚跟哪里不需要花钱。退一步说,傅星河自己要有钱,等她腰缠万贯,包一个小白脸演戏应付父母,就不用担心盲婚哑嫁了。

傅星河算盘打得响,就是手头差一点启动资金。

傅家生活相对节俭,原主好面子,每回去哥哥们屋里搬点古玩书籍去卖,去亲娘那里再讨点私房钱,才能在京城一众贵女前不输排场。

她学不了原主,只能自己想办法。

傅星河语言天赋强,专业是外语,此时发挥不上用处,不由叹气,她要是工科生就好了。

运河被废太子搞得乌烟瘴气,百废待兴,傅星河是想做这个生意的,不仅要买商船,还要在两岸开酒楼。

她最近被禁足,干脆清点了一番首饰衣服,能卖的全卖了。

这些东西不符合傅星河的审美,而且她厌烦往自己身上捯饬几斤重的衣饰,留着也是压在箱底,不如换成真金白银。

“明枫,这件事我不好出面,你是自由身,与傅家没有牵扯,交给你行么?赚了你抽成,亏了算我的。”

明枫愣住,她以前经过青楼那事,傅星河心里该防着她。

傅星河坐在太师椅上,但是脊背始终挺拔,一刻不曾往后靠,“我说过,你不是我傅家的仆人,随时可以走。我安排的事你办好了就行,至于我爹突然出现,并不在我吩咐你的事情当中,我自己担着。”

傅星河与明枫对视:“但下一次,你会提醒我么?”

明枫只觉得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清澈透亮,投过来的眼神却承载不可忽视的重量,把她从飘飘荡荡的失忆状态拽到了地上,她脱口而出:“会。”

为主子效力的感觉明枫并不陌生。

明枫不记得太多,直觉她之前做的事牵系天下,帮傅星河跑腿做生意,碍不了前主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