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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星河汗毛倒竖,脊背发凉,而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躯体发烫,如烈火迫近。

“你下的药?”孟岽庭声音喑哑,仿佛在确认什么。

傅星河盯着暴君无可挑剔的英挺眉骨,弱弱道:“可能不是,我被你打失忆了。”

孟岽庭:“那你又如何知晓是朕打的?”

傅星河:“其实我真的是个聋子。”

傅星河觉得这话似乎越说越危险,好像哪里不对……

右脸被狠狠掐了一把,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红了一片。

傅星河察觉对方在后颈上收紧的手指,意识渐沉,她想,等见到阎王一定要喊冤。

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——暴君好像通过那几句对话,确认他对自己的排斥程度,好像洁癖患者反复确认一张突然出现的椅子有没有细菌,能不能忍受。

……

再醒来时,傅星河浑身轻松,既没有死,也不像“事后”,她心里一喜,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,一睁眼笑容僵在嘴角。

暴君就睡在她身边。

空气里弥漫一股成年人都懂的气味。

傅星河脸色一变,再次屏息感受了一下——她确实没有任何被侵犯后应有的不适。

傅星河又看了一眼暴君。

他那啥了,她却没有被那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