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表达的结果只能是沉默地付诸行动,我是,乔行和父亲也是。
烟花散去,风也把云吹走,天空中月朗星稀。
我向他道歉:“爸,是我错了。”
“那时我天真,把一切想的太简单,虽然家里一时得救,却因为我的鲁莽蒙上不白之冤……我没想到会这样,可是等到想要后悔的时候,已经太迟,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沉默半晌,父亲叹息道:“怎么没有回头路……”
“家就在你身后。”
“走,回去吧。”
他先迈开步子,朝隐没在树影灯影中有光的地方走去。
我吸了吸鼻子,仰头望过夜空一眼,跟上他。
“贺折今天怎么还是叫我‘乔叔’。”
“啊?一个称呼而已。”
“生分……”
“那……我下次让他改口。”
过年我在家,贺折在医院。
初一程演和谢如岑来,也带上谢海流,小家伙许久未见,个子又窜了窜,笑着说:“姐姐,新年快乐。”
程演给我一个礼物盒,里面是平安符。
“我哥专门托我从寺庙求的,保你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