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都没有我的家,住哪儿都一样。
熬不住冷,我去了酒吧。
一杯下肚暖和不少,慢慢的又有点儿上头。
我懒得再走,填着下酒的零食,从下午捱到晚上,捱到人变多。
驻唱歌手唱了个歌暖场,场子里开始热闹,灯光摇晃着,像颠簸在梦里。
酒虽喝得多,可心上的折磨并没有减少分毫。
白天的事让我惊魂未定,睁眼闭眼都是刀子刺向程洵的那一刻,我想仔细回忆每个细节,却又模糊混乱。
那个人拿着刀对着他自己,想要制造出我要杀他的假象。
那些一块来的人,非但不感觉诡异,反而帮着他。
全然是一场设计好的局。
如果我慢了一步,没有去夺刀,让他得逞,我根本无法自证清白。
想到这里,我一阵后怕,后背冒出冷汗。
我特意找了一家安保服务最好的酒店住,按说不会泄露客户隐私。
那么谁又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……
来找过我的只有叶云舟和孟幻……
不,怎么可能。
我不敢再想,又要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