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老敛紧目光:“原本只是钟家那小子暗中计划,我并不想插手,也不想贺折参与……只是没想到贺迁出事,他一气之下掺了一脚。”
“调查时间实际是要晚一些,我不想隐瞒你,的确是我在后面推了一把,在乔行出国前把他拦住。”
我重新握回茶杯,只剩茶水的余热。
池中鱼尾击响鹅卵石,伶伶仃仃。
想了许久,贺老也等了许久,我开口:“您既然能为钟泉顺水推舟 ,是不是意味着有办法让我爸和我哥全身而退?”
他轻笑:“聪明孩子。”
“您想让我怎么做?”
“我可以帮乔董事和乔行,但你有办法让乔行打消对你的怀疑吗?”他反问。
我艰难吞咽了一口气,才说:“您等我想想。”
“可以,什么时候想到了,我自然会帮这个忙的。”
他起身,朝池子里撒了一把鱼食,莲叶底下是鱼和鱼的纷争。
我心烦意乱,告别要走。
突然背后传来一句。
“这像不像过去的事情重演了一遍?”
我后背一僵,没有回应。
我走出包间,走出酒店,走到微弱的阳光里,大口喘着气。
qiao资产冻结,损失惨重,高层贪污的新闻一直占据新闻热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