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农历一月。”
他沉吟道:“哦,你比贺迁大了一个月……我记得你小时候经常来家里找她玩,她性格野,带着你胡闹,你笑眯眯的,看着就是温和脾气。”
我静静地听。
无论出于什么目的,你都是有恩于贺家。我心中,感激有,愧疚也有,能做的,也就是给予物质上的帮助,我让小张关照你,除了感谢,也是做长辈对孩子的关爱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青石台案又凉又滑,我把手放到膝盖上,暖着,说道:“说实话当时算是一场交易,我替贺迁坐牢,您出手救了我家,已经算两讫了……后续您对我的关照,是情感道义上的补偿。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,我也信守承诺,从没告诉过任何人,您放心。”
瓷杯碰到桌面,“叮咚”一响。
我抬头迎上贺老的眼睛。
“终归是个小孩子。”他收敛了目光,轻轻晃动手中的茶杯。
“再怎么演,假的真不了……你和钟翊从小交好,读书后更是形影不离,你没有害人的关键动机,而那些说辞只能应付一时,一旦你重新回到这个圈子,再谨慎的行为都能让人产生怀疑。”
我愣住,脑海中闪过季节夏的猜测。
“我希望所有人忘记这件事,所以我找小张看着你,也是不希望你的出现唤起别人对那件事的议论,进而猜测、怀疑……贺迁再混账,我到底还是她爷爷,看不得她再遭受身心摧残,这点请你谅解我的自私。可现在,的确印证了我的想法。”
双手暖不热,凉气朝五脏六腑散去。
我踉跄抬头,忙说:“我真的没告诉任何人……有谁在怀疑?”
“乔行。”
我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