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游弋递上一杯又一杯,我放纵自己,用酒精麻痹神经。
渐渐的眼前灯影幢幢,天旋地转。
开了下一瓶,顾游弋拿开杯子,拉我我起来。
“走,这时候跳舞最好。”
我想起贺迁跳舞。
她站在高台上,跟着音乐节奏舞动,漂亮又自信,浑身发光。
灯光有节奏地变幻,灼着眼皮,人贴着人,摇摆、扭动。
燥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我随着人潮波浪,眼前只有暧昧不明的人影。
我口干舌燥。
我在一片口哨、尖叫和吆喝中,掀起帽衫脱下,只剩内衣,微着眼,摇晃着大汗淋漓的躯体。
这一刻,我以为我真的变成贺迁。
我拙劣地模仿着她的一举一动,当作自己跟她一样疯。
可快乐过于短暂。
迷离酒色中,我又看到贺迁蜷缩着,她恸哭大喊。
我仿佛就是她,把她崩溃的心理经历了一遍,跟着她心弦绷断。
我踉跄倒地,不可自已哭着。
周围真他妈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