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即换上。
张嘉兰打量着,说:“你喜欢就行。”
到底还是天热,穿一会儿就燥。
我脱下毛衣,一并带起里面贴身的衬衣。
风刮着汗,一阵凉意,毛衣和头发劈出静电。
张嘉兰的视线滞在我胸口。
“这伤痕累累的,那两个畜生太不是东西!”
我低头看,烫伤的,皮带抽伤的,分布在肩胛骨下侧,有的结痂未退,有的瘀痕未消,还有些旧伤,重重叠叠。
是难看。
我咧嘴笑笑:“如岑的主意好,纹身能遮丑。”
她叹口气:“我帮你找医生看看。”
我低头叠着毛衣,问:“嘉兰姐,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?”
“挽留我,给我一份清闲工作,吃饭租房总会多关照我,我看出你也不是对谁都这样,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。”
她淡淡地回答:“张家妍是我妹妹,你和她在牢里相互扶持,我不自觉的会多关心你。”
她的解释敷衍。
我换了一个问题:“我去见了邱繁星一面,她说你介绍给她一个金主……是个变态。”
“是,我也没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