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重新开启,他接着说:“对了,你哥也送了贺折一块,不过他后来弄丢了。”
我怔住。
手表。
遗落我家的那块表,蒙了尘,停了时间。
他有我家的钥匙,他能准确找到药箱,他进厨房娴熟地煮咖啡。
他难道在那儿住过?什么时候?住了多久?
不对。
他让祁善看着我,是不是已经对邱繁星起了疑心?
我只告诉过张嘉兰邱繁星的事,贺折怎么知道?
我在洗手间无意中听到的,张嘉兰那个电话,是打给他的?
邱繁星所说的得罪贺家,背后是不是是他?
???
天空几净,陵园庄严肃穆。
墓碑被清洗一新,雪白的鲜花一簇簇,看样子已经有人来过。
黑白照片中女孩的笑容如灿烂暖阳,我看着、看着,也忍不住笑,笑着笑着眼睛酸痛,泪就忍不住了。
“多好的孩子。”常阿姨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