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尴尬,因为我们几乎一年没有单独说过话。
那个吻之后,他没有反应,却把我陷进去。
也许他是烧糊涂,也许一时兴起,也许把我当作别人。
他当作无事发生,我也不想自作多情。
暗恋伤心,能躲就躲。
因祸得福,我整年泡在画室里,埋头苦画,进步飞快。
那天,贺折带着灰格围巾,眼睛被雪映着,澄明透亮。
他问:“你什么时候从老家回来的?”
怀里“汪汪”两声。
他一愣:“你藏了只小狗?”
我解开羽绒服,把奶白色小狗捧出来。
他伸手接过,软白的一团团在掌心。
他笑说:“像个小雪球。”
小雪球,以后就真成了小狗的名字。
贺折坐沙发上喝茶,没有走的迹象,小雪球靠在他身边打呼。
我下了逐客令:“要是有事,你直接去我哥公司吧,我们就要出门了。”
“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