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胸口的疤怎么弄的?”
“啊?”我反应过来,轻描淡写,“牢里被人打的。”
他静止片刻,再问:“额头上也是?”
“嗯。”咖啡提不了神,我打了个呵欠。
他叹出气:“我有个朋友是疤痕修复方面的专家,有空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不用,这样挺好。”
余光中,他的视线从电视荧幕转向我。
“女孩子身上有疤总归不好。”
我还有气,没有说话,起身要走。
我绕过他,脚还没迈出第二步,他伸出手将我一扯。
我跌到他腿上,咖啡洒了,后背摔伤的地方怼上扶手。
“嘶——”
我紧了一下眼。
“怎么了?”
贺折一愣,掰过我肩膀,掀起衣服看了看。
“青了一大片。”
他起身,走到柜子边上打开门,找到第三格,拉开抽屉,拿到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