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岑下了血本。
我们两个穷鬼,穿着t恤牛仔裤,提溜着眼珠,战战兢兢。
高级餐厅就是好,服务生端着专业微笑,看不出任何怠慢,挑不出一点差错。
谢如岑像个小白兔,板正坐着,脸上红扑扑。
我们俩看这个看那个,研究研究菜单,啥都吃不起。
程演按时到了,衬衫挺刮,双腿修长,发型一丝不苟,一看就是细心打理过。
他招招手,谢如岑去迎,两人一同走来,不知说了什么,相互一笑。
我咬咬嘴唇,啧,般配。
“程总,您看看吃点什么?”他一落座,我把菜单递过去。
“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,做不对的地方,还请您多担待。”
“知道还来。”程演漫不经心飘来一句,“这地方破规矩多,真不如路边儿餐馆自在。”
“啊……”谢如岑笑容僵住。
程演一愣,忙解释:“不是那个意思,我这不是怕你们破费吗?”
“没有没有,您随便点。”谢如岑兜起笑。
我托腮看着,这两人都红了耳朵。
手机响了,程演边翻菜单边接,嗯啊几句,说了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