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抿嘴:“高富帅谁不喜欢。”
“下午两点考试?”我问。
谢如岑填了一口米饭,翻了翻书,“嗯”一声。
我不再吵她复习。
到了学校。
目送谢如岑进了考场,我开始瞎晃。
从小广场看喷泉,晃悠到体育馆看学生打球,再晃悠到实验楼,最后在大厅椅子上打盹。
落日余温熨帖着双眼,形成橘色和蓝色变换的光斑。
这地方安静空旷,一有动静,回声巨大。
我睁开眼,顺声音看过去,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弯腰捡东西。
文件撒了一地,我小跑几步过去帮忙。
第一眼,注意到他手指纤细修长,指甲干干净净,血管的青色和蓝色隐隐浮现。
靠近了,一股杀菌药水的味道。
我抱起一摞厚重的书,看他手上东西也不少,问:“老师,我帮您送过去?”
他长相温文尔雅,一双眼干净透亮,看了看我,也没拒绝。
大厅走廊足音接踵,一声叠着一声。
“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?”他突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