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姑娘倒长得漂亮,看样子人也善,还送你吃的。”
我一怔,住了口。
“谢了。”程演也没再说什么,送了我根好烟就走了。
这时送酒的车从大门拐进来。
果然下起了雨,起初淅淅沥沥,逐渐浓密,浇头下来。
午休过半,谢如岑才回到休息室,接过我给她带的盒饭。
“这雨下的,也不见凉快多少。”
谢如岑附和一声,嘴里塞口米饭,问:“早上跟你一块抽烟的那人,谁啊?”
“程演,这儿常客。”我说,“上面有间房是他的,那人挺奇怪的,来这儿不怎么玩,总跑上楼睡大觉,有时来通宵工作,烟抽得特别猛。”
“还有这种人?”谢如岑笑笑,“长的倒好看。”
我看她一眼。
工作繁忙,才刚吃完没一会儿,谢如岑又被人叫走了。
我趁空睡了一觉,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来了又走。
几声闷雷滚过,后背发汗。
梦中又是空荡无人的夜色街道,草丛中窜出一条蛇。
“乔边!乔边!”
听到喊声,我激灵一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