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口气,摆摆手:“这样挺好。”
抬头,天边是密滚滚的乌云。
一个呵欠连着一个呵欠,我催她:“走啦走啦,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东西吃。”
现在能有个容身之所就已经足够。
像我这样吃过牢饭的人,合该像老鼠一样苟且偷生。
谢如岑忙进忙出,不见人影。
我偶尔帮这一下帮那一下,听阿姨们讲八卦,乐乐呵呵。
接近中午,送酒的车快到了。
我困得不行,提早到后门抽根烟。
烟雾袅袅,一些旧事浮现其中,又很快跟着一同消散,留下一些依稀能辨认的面孔、模样,想仔细看了,却总不能看清。
身后大门被人推开,我回头看见一个年轻男人。
他拿着烟盒,也是出来透气的。
“劳烦借个火?”他睡眼惺忪,一根烟已经夹在指间,送过来。
仔细一看,是个熟客。
“程总早啊。”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。
“你认识我?在这儿干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