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
萧让道:“因为你身上有它配偶的味道,说不定还有它孩子的味道,它在求你让它见见它们。”

猫儿适时地叫了声。

云歇瞬间心软了,却仍绷着个脸坚持着。

萧让又道:“好些天了,负责喂养他的太监一直说它提不起精神,我才弄过来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它都瘦了不少,抱着感觉没几两肉——”

“行了行了,”云歇最听不得这些,瞬间没了底线,“你叫人把它送我府上吧。”

萧让由衷笑了:“非得入赘?”

云歇怔了下,反应过来没好气道:“要么入赘,要么阉割,你看着办,没有第三种选择。”

脚边的猫儿似乎被吓着了,弱小又无助的身子抖了抖。

萧让叫太监把猫抱下去,问道:“相父进宫所为何事?”

“去见阿越。”

萧让目光还没来得及阴鸷,却听云歇又道:“来跟你说一声,你若是不放心,可叫人看着。”

萧让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感受上心,如此开诚布公,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,极大度道:“相父都这般说了,自是不用,朕信你。”

云歇冷哼一声,对他的答复还算满意。

承禄拿着干净衣服进来,萧让才注意到云歇衣襟上深褐色和绸缎颜色融为一体的茶渍,当即蹙了蹙眉:“怎么回事?”

承禄刚要解释,收到云歇一记眼刀,瞬间噤声。

云歇随口道:“出门前弄着了,没注意。”

萧让晓得其中有隐情,却也不再问,见云歇不让承禄碰,自己不耐地胡乱穿着,无奈笑了,过去帮忙。

“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云歇戒备地避开他的手。

萧让不由分说把他揪回来:“多大人了,衣服还不会穿。”

云歇火蹭蹭蹭往上冒:“你到底怎么回事?为什么最近总喜欢教训我?我这么多年都这样,还不是过得好得很。”

“不是教训。”

“不是教训还能是什——”云歇话音未落,浑身一激,瞬间失声。

萧让替云歇整理衣襟时,冷白的指无意掠过了云歇襟前两处。

隐隐有点痛,特别是在萧让指尖泛凉的情况下。

异样的感觉泛滥,气氛一瞬间很微妙,萧让终于察觉到什么,动作一顿:“相父怎么突然这么敏感?明明之前——”

“你闭嘴!”云歇窘迫难当,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:“你故意的!”

云歇胡乱笼了下衣襟,气冲冲地走了,徒留身后一脸诧异的萧让。

他真不是故意的。

这几天云歇似乎有点不一样,人还是那个人,脾气却好像更恶劣了些,一些习惯也改了,甚至身体反应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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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歇平复好心情,坐在床头,冷脸看着趴在床榻上的阿越。

阿越被打了二十杖,大部分时候趴在床上养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