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拧。”裴景帆弯腰洗手。

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闻夏这段时间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,长了一些肉,但上看上去还是瘦瘦高高的,一副瘦弱女子的样子,但是她纤细的双手抓着湿漉漉的床单,用力一拧,“哗啦”一声,清水落入盆中,她白皙的双臂显出优美的弧度。

“嗯……”裴景帆摸了摸鼻子说:“你比较有力气。”

闻夏看向裴景帆,这是好话吗?

裴景帆注视着闻夏说:“我做得对。”

闻夏反问:“你指什么事儿?”

裴景帆说:“教训徐汉平,教训得对!”

闻夏转头看向裴景帆,据她了解,一般男人都会维护男人,而抨击女性的行为不当,要求女性应该做贤妻良母型的才对,可是裴景帆没有,她不解地问:“不觉得我粗鲁无礼吗?”

裴景帆说:“不觉得。”

“你觉得也无所谓。”闻夏不在乎地接一句:“这就是我。”

“嗯,这就是你,挺好的。”裴景帆说。

“挺好?你不是和徐汉平关系很好的吗?”闻夏问。

“谁说的?”裴景帆反问。

“之前你们还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。”裴景帆初次和闻夏说话时,还特意提了徐汉平的名字呢。

“那天是顺路而已。”

“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。”

“一起下乡,谈不上很好,认识。”裴景帆淡淡地说:“偶尔会说几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