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之后，白玉茗真的不行了，他强烈要求休息。

墨书霖却还在不依不饶地亲着，紧紧抱着白玉茗，似乎想把这五百年里的所有分离都补齐。

白玉茗不想再和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墨书霖相处，只能找个话题随便聊一聊，“刚才你来之前，有个人在外面盯了我好一会儿。”

白玉茗还以为墨书霖会知道，结果墨书霖紧张看向白玉茗，“哪个位置？”

这眼神和表情，显然就是不知道这回事。

白玉茗把原本想说采花贼笑话收回肚子里，指着那扇窗户后，疑惑地问：“你没感觉到吗？”

那偷窥的人和墨书霖不过是前后脚的事情，理论上，墨书霖如今碎虚大圆满的修为，又有各种魔器的加持，绝对能感觉到大部分魔修。

墨书霖双眼微眯，紧盯着那扇窗户，摇摇头。

白玉茗是渡劫期的修为，远远比许多魔修都要高，察觉得到有人偷窥很正常。

短短五百的时间，墨书霖的修为能到达碎虚期已经非常不错，但比起白玉茗还差了两个境界。如今他的宫殿混入了厉害的角色，这让他不得不担心。

“小心点。笑面白头还没死。”墨书霖握住白玉茗的手，提醒道。

白玉茗愣怔片刻，才反应过来。

对啊。

根据原文剧情，他死的时候笑面白头还在蹦跶着。算起来，如今只是原文的中后期。距离结局还有好一段时间。

“书霖，我的死劫算过了吗？”白玉茗有些紧张地问。

墨书霖想了想，片刻后才点头。

白玉茗看到墨书霖这略带迟疑的样子，有些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