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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大冬天的,兔毛又密又长,肥兔叽那没有修理过毛发的爪子往墨汁上一按,一圈毛沾上了墨汁。等啪叽按到纸上时,整个印糊作一团。

不得不说,对比产生美。

墨书霖看不上白马妖王那没有半点水平的蹄子印,但如今看完白玉茗那糊作一坨的玩意,他觉得白马妖王的脚印都眉清目秀了不少。

“你看,这是他的jio印,这是我的爪印。你瞧出差别了吗?”肥兔叽觉得提示这么明显,墨书霖一定能看出来,眼里不自觉带上“你再猜不出来就是智障”的目光。

“……”墨书霖原本还想说点有深度的话。

可面对仿佛再说“答案已经摆在你面前”的肥兔叽,墨书霖只能把答案往简单上猜,“他的是脚印,师尊的是手印?”

墨书霖等于把肥兔叽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
面对一个孩子,很多大人都是这样教的。

但肥兔叽没有养过孩子,怎么可能做出直接说出答案的事情。

听到蠢徒弟的回答,肥兔叽兔式叹气,“你怎么知道它这只不是前蹄,说不定就是手了呢?”

“……”墨书霖知道自己一定猜错了,只能换一个,“它是马,师尊您是无上尊贵的兔子。”

“拍我兔屁股都没用。错。”肥兔叽脑壳疼,还是坚持给墨书霖提示,“太表面了,再深层次一点。”

面对肥兔叽这没有任何提示的提示,墨书霖也脑壳疼。

从理智层面上猜,白玉茗一定是想学白马妖王这般用爪印骗钱。但白玉茗始终是他的师尊,墨书霖知道自己有些话不能说。

至少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。

墨书霖低头,装作委屈道:“师尊,我猜不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