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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灼对女孩子是比较宽容的,她看到谢清这样委屈脸就觉得心疼,想要安慰一下。

但理智又紧紧抓着她,谢清在她眼里就贴着四个大字——“危险人物”,这是不能靠近的。

眼泪只是谢清的一张面具——也不能说是面具,更像是保护色一样,欺骗别人,让人放松警惕,然后再突然“黑化”。

顾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:谢清就是个正正常常的人,也没有三头六臂的,最多就是力气比她大了点,不用害怕。

这样的自我暗示倒是对顾灼挺有用的,也可能是在这方面她没什么自知之明,她放缓语气,试图感动谢清:“怎么了?你要有什么难处,你可以跟我讲讲。”

这时候的顾灼可不敢跟谢清讲,私闯民宅是犯法的,就怕触及到谢清敏感的神经。

听到顾灼这样的话,谢清确实突然笑了下。

见顾灼这样抗拒,她就十分干脆地往后退了一点,老老实实、乖乖巧巧地回答顾灼的问题:“走门进来的,我跟房东说,我是你朋友,她就把密码告诉我了。”

她歪头想了想,又道:“大概下午的时候,我就进来了,我一直在等你,小灼。”

顾灼这时候心里正吐槽着房东,房东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把密码告诉谢清,难道不该询问一下她本人吗?

而且,顾灼想问的问题很多,比如谢清怎么知道她在y市的。

可这时候的谢清,似乎挺有倾诉欲的,不等顾灼再问,她就眯着眼开始自顾自地往下讲。

“你走的那天,我在医院里找了你很久很久,最后他们报警了。”谢清说。

顾灼给医院点了个赞,心道自己还是太心软,这次要是能逃掉,她一定会报警的。

隐隐中,顾灼似乎给自己立了个fg。

在医院没有找到的谢清,被警察给接走,但因为没有犯事,所以她又被放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