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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
韩彧丰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温文曜说已经把头凑过去,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,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。他这才明白,所谓的“走一个”是什么意思。

“好了,快去吧。”

“嗯,等我回来。”

这段时间,温文曜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处理好,然后回来陪韩彧丰。因为他总觉得,韩彧丰要是一刻不在他视线范围内,好像就会出什么事,毕竟上次在机场,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。

不过哪怕没有这件事,韩彧丰在他心里依然是国宝级的存在。

“对了!”温文曜明明已经走到门口了却又退回来,两眼亮晶晶地瞪着床上的人,“我下午不工作了。预约的是三点半,带你去看老中医。这回可不许再拖了!”

韩彧丰叹了一口气,“……好。”

其实他不喜欢看中医,理由也可以理解。传统的老中医大多“口没遮拦”,不像西医这么委婉。他们尤其瞧不上,好好的一个年轻人,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,必定是逮着机会说些不好听的话。

韩彧丰就曾经领教过一次。那天,可把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,他韩董这么多年以来,还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这么指责鼻子骂过。

他当时可是费了老大的劲,才没有冷着脸一走了之。

不过现在,为了能让温文曜安心,去就去吧。想到这里,韩彧丰又不禁苦笑,心说怎么有种“壮士断腕”的意味。

温文曜心满意足地走了,只剩下韩彧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。他想了想,还是下床,打开电脑,和公司高管进行视频会议。

虽然他现在很少去公司了,但一些事情也不能完全放下,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产业,好歹要上点心。

不止一个人对自己说过,以他目前的身子,只能好好养着,不适合再劳心劳力了,纷纷劝他放手。可是对于韩彧丰来说,承丰凝聚了他大部分的心血,是他看着它,从一个十几人的小团队,逐渐成长为员工几千的大公司,说句通俗的,它就像自己的孩子,如果能说放下就放下,那就奇怪了。

好在自他患病以来,公司虽偶有动荡,但也都被温文曜“暴力”镇压了。说来也好笑,温文曜骨子里的匪气,也不知道是随了谁?有很多人私底下评论过他,他们说,温总如果去混黑,那一定是很容易当上老大的那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