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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所当然又被“主战派”反驳得一无是处。到了最后,双方各执己见互不想让。才有人提议看看太子殿下的《饮马论》是怎么写的。

第62章 辩论(二)

“'饮马'一词,出自前朝王翁的《塞下曲》,'饮马渡秋水,水寒风似刀。平沙日未没,黯黯见临洮。昔日长城战,咸言意气高。黄尘足今古,白骨乱蓬蒿。'殿下既以此为题,暗藏之意,还不够明显吗?”说话这人高昂着头,眼睛半眯,一副不屑与之争论的模样。

“哼!你确定我们那平日里病病歪歪,深居简出的太子殿下,能有这等胸怀?说不定是随便取的名罢。”

“平兄,慎言!太子殿下岂是你能妄议的?”

“我便议了那又怎样?”

“你!!!”

“啪,啪,啪!”有节奏的三声鼓掌声过后,季淮墨顺着围观人群让开的一条小道缓缓走到人前。

“你是何人?我们正在辩论,无关人等请……”

“我是何人?这个问题问得好。这位……平兄?不知是哪个世家的子弟,或者师承哪位大儒?”

“哼!吾出自栾城平家。”

“栾城平家?”季淮墨歪着头思索了一会,似乎很是苦恼地说:“恕在下孤陋寡闻,竟没听过什么平家,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小弟,祖上可有出过二品以上的高官?”

“你!你!你!”

“是啊,这位兄台,你既然有如此底气,想必是朝中有人或者有祖上荫庇。”

“……”那人脸色都憋紫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季淮墨这时候冷下脸来,“妄议储君形同谋逆,依大安律令第一百三十条,轻者徙刑,重则斩首。诸位,我可有记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