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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世子只是看着严重,实际并无大碍。”

“……”其他人正等着听老四的下一句话,可是这个闷葫芦竟然真的只说了一句话就闭口不言了,可把他们几个是急得抓心抓肺的。

“接下来呢?你这就汇报完了?”

“嗯。”老四木斯依旧惜字如金。

“你……算了算了,主子,冀北王的态度有些奇怪。照理说,他那种刀尖上舔过血的人,不应该为了明哲保身,就做到这种程度,这其中,必然有什么隐情。”

“老六说得对。主子,需不需要属下……”

“木易。”安钦扬笔触一顿,纸上的人就有了大致的轮廓,“不解释一下吗?”

他的嘴紧紧抿着,面无表情,那双“一瞥三分笑”的桃花眼,此刻也布满了寒霜。木易知道这是自家主子发怒的征兆,顿时心中一凛,利落地跪了下来,“主子恕罪!是属下失职,没有保护好季世子!愿主子责罚!”

“木柳,你说。”

“是,主上。其实是这样的……您昨晚过了寅时才歇下,老大担心您休息不够,故而才没把冀北王与季世子二人争吵一事告知您,想说等您醒来再禀告,可谁成想……”

“啪!!!”安钦扬猛地将镇纸拍在桌上,脸上依旧绷得紧紧的。

面前跪着的几个人身子均是一震,更加深地把头埋下去。过了很久,老大木易觉得不能拖累其他人,就毅然决然地抬起头,直视自己的主人,“主子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!”

“你犯了什么错?”

“没保护好季世子,让他受伤,是罪一;知情不报,是罪二;低估季世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,是罪三。”

“知道就好,自去领罚吧。”
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