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摆在展厅入口处的那幅,它原本就是长这样的吗?”警察把那幅油画摆在桌上,让战祺辨认。
战祺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,瞥了一眼,便满不在乎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再仔细想想……”
“警官,我那展厅里少说挂了上万幅画,难道我要每一幅都认识不成?”
“那照你说的,你和孙耀虎很熟,他下了定金的画你会没看过?”
“……”
“说话!”
“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!”
“我知道,战元帅的孙子,战部长的儿子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战祺放松了下来,重新瘫在了椅背上。
“可是,在有人来接你之前,你就是一接受我讯问的普通人。”
“……”战祺看了一眼男人的胸牌,“陈峤是吧?我记住你了。”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,你到底认不认识这幅油画?”
“认识。”
“它原来什么样子?”
“除了黑色轿车和躺在血泊里的男人,什么都没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