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事实上，乔璟只是觉得岳霖的最后一句话很有歧义，就很想笑，不想喉咙突然发痒，竟是又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。

“还说没事呢？都已经咳得这么辛苦了。”岳霖心疼得不得了，简直恨不得以身代之。

“咳……”乔璟这回却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之前说……有话对我说……是什么？”

“我……”一提起这个，岳霖的心就咯噔了一下，有点不敢说，因为他害怕这会刺激到乔璟那根敏感的神经。

想了半天，他只好说，“没什么……你先睡吧……等你睡醒了，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。”

然而有些事情，该让当事人知道的，还是瞒不住。很快，乔璟就从医生口中听说了让岳霖避之不及的事情。

但他表现得很平静，平静得让别人感到害怕。

最终，他在低头看着自己肿的老高的手背老半天之后，轻轻问了一句，“还要住多久？”

“呃……”医生看了一眼站在病床边上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岳霖，回他道，“最短半年，最长……”

“一辈子。对吗？”

“不不不！”医生连连摆手否认，“没有这么夸张。只要你配合我们治疗，相信很快就能……”

“能不能在家治疗？”

“这……你现在的免疫力很差……”

“我懂了。”乔璟说完话之后，就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，很明显已经没有了与他交谈下去的兴致。

医生：“？？？”不不不，你其实不懂……

岳霖这时心里也很忐忑啊，他想，乔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？默认还是生气？而且他注意到，乔璟从头到尾就没看自己一眼。这是什么意思？他在怪自己刻意隐瞒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