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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词可能确实需要改掉。

时间已经不早了,晚自习马上就要下课,明乐雅想了想,又说:“也不是很急,反正还有半个月,大家回去看看歌词能怎么稍微修改一下?我们周五再来排练一次,带乐器来试试?”

夏星遥回家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吉他。季雅雅觉得纳闷:“你都多久没弹啦?找那个干什么?”

“艺术节表演需要用,我练练。”

“……遥遥,你以前从来不参加这种表演的?这次怎么想参加了?”

“我们组了个乐队,感觉挺有意思的。”

夏星遥把吉他找出来,试着谈了一下。他妈季雅雅也是个文艺女中年,听他弹的曲子是熟悉的8、90年代情歌,盘腿坐在沙发上跟着唱了两句,很有韵味。

晚上十点的灯火,穿着厚毛衣的妈妈,还有弹吉他的十六岁少年。

一切都温暖。

夏星遥弹了半截,低头检查了下琴,又试着调了调音,站起来说:“差不多可以了。”

门铃响了。

夏星遥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,发现是吴辙。吴辙抱着他那并不像尤克里里的贝斯,在门口,表情看起来有点空茫:“夏星遥,你说,我这个要怎么弄?”

夏星遥跟着吴辙去了他房间里。

把贝斯的音响插上,音量调小,吴辙试探着拨了拨弦。

在大众印象中,贝斯手,就是那个留长头发,弹到激情的时候狂甩头发,但其实根本不知道在弹什么的乐手。

吴辙不是那种流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