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像是被春风拂过,软了下来,她红了脸,“可以啊,你不抱着我的腰,你没有支撑点。”
这话像是在解释他可以抱她的腰,但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他的大掌贴在了她的腰上,隔着衣物,她都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掌心温度,她脸上更烫了,“那、那我走了啊。”
“嗯,我抱好了。”
他的嗓音就像醉人的酒,飘进她的耳里,她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了。她夹了夹马肚子,马儿配合地慢慢走了起来,她试着缓和气氛,“没这么可怕,对吧?”
“嗯,不可怕,因为你在。”
她,醉了。
被他一杯放倒了。
她轻轻地说了“要不要去外面走一走?“
马场里是给新手慢慢学的,栅栏打开,就可以往外走,外面是森林,比在逼仄的马场里要舒服些。
“嗯。”。
她朝工作人员示意,栅栏打开,她骑着马,带着谢辞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说,“你怕的话就抱紧……”
放在她纤细的腰上的大掌突然就收紧了,她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,“嗯,怕。”
脸皮什么的,一点也不重要,哪有抱着她重要。
她雪白修长的天鹅颈上浮现淡淡的粉云,下一刻,马儿跨过一个土坡,一个踉跄,身后的人贴了上来,比他的掌心还要炙热,还有紧贴着她的那一阵阵的呼吸。
她,被他拥在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