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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

吃饭的时候,宁可一直心不在焉。

从饭店出来,季臻戳她脸颊,说:“别纠结了。你那赎金,是我跟姐夫一块儿去交的。”

他随她喊程子域姐夫。那天的那声“爸”,不过是在她亲生父亲面前表明态度。

那个称呼并非是站队,而是宣战。

程子域无法拒绝那声“爸”,他也因此有了替她讨说法的立场。

即便是亲生父亲,也不能欺负他未来的妻子。

季臻的话解开了宁可心里的疑惑。

所以,下午考完试,他就已经知道她出了事。怕她有压力会自责,他就装作不知情。

昨天晚上她太乱了,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。现在回想起来,从他一开始见到她时脸上复杂的表情,到去而复返,抓起她的手,送她过马路的行为,其实破绽百出。

“宁可可,”季臻说:“这一次你等我,明年高考,换我等你。”

宁可停止胡思乱想,应下:“好。”

说完,她伸出小指头:“拉钩。”

季臻轻笑,嘴上说:“幼稚。”却也伸出小指头,跟她拉钩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她勾手指的动作太大,扯到了他的手腕。

他吃痛,“嘶”一声,又低笑:“宁可可,你一姑娘家,力气怎么这么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