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小时呢?我们喝酒的那一次,你喜欢我的对吧?”

“你说啊……你什么都忘了吗,我不许你忘……”

说到最后,薛露鹤已经带了一点哭腔,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放松。

薛露鹤终于说不下去,把头埋在林沫胸前,呼吸灼热,身体有些颤抖。

林沫终于得以喘息,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,仰头望着天花板,感受着体内的冰冷和抗拒。

她本来是个爱好和平的人,神经又大条,许多事情也察觉不到不对,看见美的事物就会由衷的欣赏。

她从不会对人说重话。

除了现在。

林沫缓过气来,伸出软弱无力的手,去推身上的人。

她低声说:

“我说过了,我从没喜欢过你。我是有心动过,但那不是喜欢。”

薛露鹤猛的抬头,眼眶红肿,像一双桃子。

她死死盯着林沫的嘴,充满希冀,哑声问着:

“你说你有心动?有心动,那就是喜欢!”

林沫简直无语了,她当然分得清什么是心动,什么是喜欢啊。

这个薛露鹤这时候大概神志不清了,专门找罪受。

林沫冷静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