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拍那部电影的时候,电影导演是一位很和善的老人,那是他最后一部作品。他对我来说,有一种父亲一样的意义……”

飘渺低沉的嗓音,在这里停顿住了,有点不知怎么往下说的感觉,半天才重新响起来:

“这个世上,只有他,了解我之后,还爱着我。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给你的故事,到此结束,谢谢你的倾听。”

林沫一头雾水,还想问什么,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薛露鹤拎着后颈的衣领,推到房门口了。

林沫:

“啊?到底怎么了,那个导演怎么回事?你们有什么故事啊?你爱上他了,还是他爱上你了?”

薛露鹤摇了摇头,替林沫打开房门,只说:

“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自在,快回去吧。你放心,你家很干净。”

林沫张口就是:

“卧槽,你不说我还没想到,你这么一说我回去得好好检查一下屋子了!你把我叫进你家,总不会是为了再装一次摄像头吧!你也太变态了吧!”

薛露鹤张了张嘴,却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,最后只能悲伤的笑了一下:

“随你吧。”

林沫回身拿了自己挎包,大步走出房子,颇有种从德军集中营里逃出来的庆幸之情。

身后忽然又传来声音:

“等等!”

林沫后脖子一凉,今天这后颈都被扯了三次了,不能再有第四次了,她只好乖乖站住。

随即,她感觉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件冰冰凉凉的圆形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