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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傅秋烟与洛川仿若是夫妻一般生活着。

冬天来临之前,洛川准备了与傅秋烟的“婚礼。”

这是一场无比简陋的婚礼,没有三媒六聘,没有合八字,没有父母, 什么都没有。

唯一有的,便是洛川私宅里的这些下人。

而傅秋烟对一切都妥协的原因无他,她有孕了。

无媒苟合,尚未定亲成婚却已未婚先孕,傅秋烟做下此等错事,是要被沉塘浸猪笼的。

洛川劝说傅秋烟几日,以她腹中孩子“相要挟”,逼得傅秋烟不得不同意这般简单的嫁给他。

从那以后,傅秋烟再没有出过私宅一步,等她再次出门重见天日之时,傅秋烟有孕已然九月有余,眼看着便要生产。

而此时,洛川突然提出要带傅秋烟回洛家。

那个时候的傅秋烟是高兴的,她想着洛川肯带她回洛家,定然是决定好了向长辈交代她和孩子的事情,成亲之前的“要挟”,成亲之时的简陋,成亲之后的“囚禁”,在这一刻她通通都忘了。

傅秋烟几乎是在瞬间便为洛川想好了理由。

因着二人私自成婚,洛家长辈并不待见傅秋烟,可现下孩子已然快要降生,洛家不可能不认孩子的。

回去的路上,傅秋烟少有心情愉悦,她摸着肚子,满心欢喜的与腹中孩子说着未来的日子,爹亲娘疼爱,孩子一定会成为最幸福的孩子。

然而,傅秋烟的一切终究是幻想。

洛家等待着她的,不是全新的生活,而是将她带向死亡的深渊。

在洛家,傅秋烟见到了洛家一众长辈,她挨个给见了礼,却在最后一位梳着妇人髻的女子面前愣住了。

这女子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,盯着她的眼神怨毒,身边还站着个两三岁的孩子,孩子面容与洛川同出一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