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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?我从未吃过!”徐晏然边挡着那菜,边磨她:“让我尝一尝,尝一口!”

池小秋便目瞪口呆见着她将误拿的麻豆腐吃个精光,而后满足地吁气:“这个!小秋,我明儿还要!”

怪人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
继钟应忱之后,身边第二人沦陷进麻豆腐的诱惑,三天两头觍颜请她炒上一回,其中以最近不必节制的徐晏然为最。

她房中的丫鬟婆子自是不想让她吃这个的,都苦心婆心来劝:“姑娘,这个味着实重了,巳时还要出门见客…”

“知道知道,我一会先去沐浴熏香。”徐晏然此话说得十分没有诚意。

一等了房中没人,她便捉住池小秋的袖子:“我听母亲说,你同去年的解元相公定了亲?”

池小秋才点头,她便将眼睛睁得大大的,两手按在她肩上,十分郑重的语气:“近日必定有许多春宴文宴的,都下帖子来请他,都别放他去!”

“你别听他们说是什么饮酒论诗叙文作赋,有那上进时间,为何不在书斋中多写几篇论分明是借着宴来相人呢!”

她慎重其事道:“你可别不当真,我好几个姐妹,都是在宴上相中的,就比如我今日要去的,太太已特意嘱咐我要着意打扮,你想想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那就是给一方花糕配个好看匣子,想法将我送出去呗!这还是没定亲的举子,像那定过亲的,还有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呢!”

徐晏然有些黯然:若是池小秋是个男子便好了,要是能嫁她,一个能做,一个能吃,多么完美!

“姑娘,新上的珠子,极光亮!””小娘子,苏州来的新绣片,要不要买?”

才接了一道警告的池小秋心神不属,街上人各种叫卖皆不入她耳,等到了门前,一抬首就看见缝中又多了几道帖。

“喏,全是你的!” 池小秋抽了拜帖,直接递到钟应忱面前。

“都是谁家的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横竖都是请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