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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稣翻个白眼,“我在意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如果再这样搞我,明天就别想上我的床了。”

宋稣气的连自称都忘了。他也是被激得没有了退路,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了。

裴嵩:“……”

这怎么行!

裴嵩如今本来就是刚开荤的人,宋稣又总不配合,而且宋稣的体力也每每跟不上,总让裴嵩无法尽兴,现在还要限制时间了?!

裴嵩试图狡辩:“我刚才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宋稣飞快道:“再多说一句,就多一天不许碰我。”

裴嵩:“……”

后半夜,二人度过了非常卖力、只有呻、吟而没有对话的一夜。

其实宋稣还觉得挺奇怪,他没想到自己能成功要挟到裴嵩,毕竟裴嵩这个人霸道惯了,他那点小小的威胁对裴嵩来说能算得上什么呢?

但裴嵩还真就被他威胁到了。难道说,像裴嵩这样的人,也能有把一个人放在平等位置上听取意见的时候吗?

宋稣次日中午才醒来。昨晚那真是叫一个精疲力尽,或许是邬盛的出现引发了宋稣的异常反应。

所以裴嵩非常吃醋,又不敢再阴阳怪气,所以只好各种换姿势出力气了。

宋稣懒懒散散的半瘫在床上,任由裴嵩给他穿衣洗漱。今天宋稣的小要求特别多,一会儿是嫌弃锦帕不够湿,一会儿是嫌弃茶水的温度太低,把裴嵩使唤来折腾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