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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。”宋稣哼了声,他下意识地就对祁谌这个性冷淡很放心,当即就安安稳稳的缩在他怀里,任由困意蔓延,开始困觉了。

虞烊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但见宋稣如此依赖信任的姿态,又顿觉挫败,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。

……

虽然说是要回家,其实祁谌也并没有带他回家,而是在这里另开了个豪华套房,带宋稣进去了。

至于原因,很简单,祁谌不可能让楼下宴会厅中的众人见到宋稣这幅模样,宋稣本就风评不好,届时不知道会被谣传成什么样子。

宋稣早就被系统清除了药效,但祁谌不知道,他担心有人想害宋稣当众出糗,所以给宋稣喝了点安眠药。

药效早就被清除的宋稣:上次是宋稣给祁谌塞药,这次就换成了祁谌给宋稣塞药喝,果然是一报还一报。不过祁谌不像宋稣那么手法强硬,反而是好言好语的哄着他喝下的。

至于祁谌没有趁人之危这件事……在宋稣看来简直太正常不过了。

硬都不能,还趁人之危?拿什么趁?

祁谌给宋稣简单清洗了下,就把他放到了床上,宋稣的肤肉总是嫩生生的,很滑溜,两只小手几乎握都握不住。

祁谌抱着他时,像抱着一只瘫软的白白的猫条,随时可能滑走,祁谌不得不随时保持警惕和紧张。

这时,祁谌不由想到一种说辞:当一个人心里将某个人比喻成其他事物时,他就已经陷入了爱河。

安眠药起作用了,宋稣半梦半醒,哼哼唧唧了几声,唤回了祁谌的神智。

房间里有点凉,祁谌用空调被把他裹起来,白白嫩嫩的两条手臂也塞进被子里,宋稣此刻已经困的开始梦呓了,他半是梦境半是幻想,喃喃说:“一个月后……到时候我也要,开一个宴会来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