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站在一处,便如临风的芝兰与玉树,相得益彰十分般配,重伯一时激动眼中竟然噙满了热泪。

“公子,父亲听陆续说你回来了,就在这里等着,说什么也要亲自过来。”

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,是重伯的养子术季,他说话之余顺手接过了韩却手中的缰绳,重伯看着十分热络,他却不是,交代完只木着脸默默将马儿牵着往后院去。

阿梨见他天堂饱满步伐稳健,想来也是个练武好手,不差陆续,面对阿梨打量的目光,他也浑似没看见,只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
“陆续何时嘴这么碎了?”韩却唇角弯了起来,“重伯,你这消息倒是灵通,可别吓着人家姑娘。”

说罢,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阿梨,阿梨有些莫名其妙。

重伯“呵呵”笑了,边让道边朝阿梨解释道:“姑娘别介意,这还是九公子第一次带姑娘回来,老叟有些欢喜过头了,快里面请。”

阿梨不知是否该解释这件事,只得为难地看向韩却,希望他能向他们解释解释,可惜韩却不知是看不懂她的意思还是懒得说话,也不解释直接当先迈进了门,她本想解释一番,却被韩却直接拉了走。

重伯也未再跟上来,只笑眯眯地朝她挥挥手走了。

“重伯是我母亲的家奴,母亲去后一直是他在照顾我,他说话比较随意,你不要介意。”

看她小脸都快皱一起了,韩却唇角微弯心情颇佳的解释了一句。

闻此,阿梨疑惑了,她之前倒不知韩却的母亲竟然还有家奴,看来曾经那些情报遗漏了很多细节。

“你怎么不让我解释一下?”

“解释什么?解释我让你做伪证?难道说你不是我从溧阳带回来的女人?”韩却似笑非笑。

阿梨一时无语,干脆把目光转向了院子。

眼前的院落,虽说干净整洁,但是跟豪华精致丝毫沾不上边,不说跟曾经的卫王宫比,无论是大小还是陈设甚至不如他们在溧阳住的私宅,她心下十分诧异。

“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,”韩却看出了她的吃惊,“是不是跟想象中有很大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