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,本官本也打算去找您。”三十道,“边走边说吧。”

“好。”走在三十身旁的官差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,言泽便补上位置,与三十肩并肩走着,“老朽方才在衙门里办事,就听闻酒馆那儿出事了,带着人赶到时大火已经被扑灭了,再者就听说有官差救了被关在酒馆下的人,这便急急来寻你们。”

“听那些失踪的姑娘的家人说,他们曾报了官,你们立了案,也找了,却搜寻无果?”

“是啊,这事可把老朽愁坏了。”言泽道,“老朽几乎带着人将这镇子翻了个底朝天,却始终找不见那些失踪的人。”

“那酒馆的地下你们可曾搜过?”三十问。

“搜过,可那酒馆底下只有一间屯酒的酒窖。”言泽回。

三十皱眉,侧头望着言泽,只见他目光清明,坦坦荡荡地回视他,不似说谎。

三十沉吟片刻,道:“本官就是在那酒馆下找到那些姑娘和小孩的。”

“这怎么可能?!”言泽忽地瞪大双眼,嘴边的胡子翘了翘,惊讶至极。

言泽还想询问什么,就听到一道声音:“里正。”

言泽后知后觉地转过头,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衙门的大门前,门旁看守的侍卫抱拳低头,正朝他行礼。

三十抬头,发现眼前的“衙门”是一个小小的院落,与旁的院落不大相同的是这院落黄瓦红墙,大门上有一牌匾,上书“榕树镇官衙”。

言泽将方才没问出口的话暂时压下,朝前走了几步,道:“几位官爷,咱们进衙门里说吧。”

言泽带着他们进了官府,只穿过待客的前厅,便到了办差的地方。

里院一共只有三间屋子,都很简陋古朴。

言泽领着他们去了他的那间屋子,道:“官爷,老朽这儿地儿小,你们就将就一下。”

三十四处打量了一下,一张长木桌放在屋子最里面,上面放着各种公文折子,应当是言泽平日里处理公务用的,除那长桌和桌后的木椅外,这屋子里便只有放满了书卷的高大木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