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沈瑶桉一下子抓住重点,“你怎么知道那时没有人?”

“……”昭闻知道自己一时心急说错了话,索性开始装聋作哑。

沈瑶桉望了眼他手边带着湿痕的衣裳,又见他一直眼神飘忽,就知道他现在极度紧张。

“呵。你不回答也没关系,因为我已经知道真相了。”沈瑶桉笑道。

昭闻死死地盯着她。

“南阳侯府已经被封锁了,只要掘地三尺搜寻一番,很快就能发现很多证据,其实不用你说,大理寺的人最终也能破案。”沈瑶桉缓缓道,“可是,你心里难道不曾有过一丝愧疚吗?”

昭闻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眼里闪过挣扎。

沈瑶桉继续攻破他的心理防线:“可惜了,你随爹爹征战多年,后负伤退伍,爹爹看你可怜,让你在候府里当管家,可谓待你不薄,可你却想嫁祸于我,毁我清誉,当真可恶。若是爹爹知道了,会失望透顶吧。”

昭闻低下头,微微皱眉。

这表明他很愧疚。

看来他的内心已经很动摇了。沈瑶桉又加了把火:“而且,你不觉得奇怪吗?为何你刚刚回到家,就被人追杀?”

“大抵是仇人寻仇罢了。”昭闻却毫不犹豫地道。

他眼神清明,沈瑶桉可以确定,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。

看来昭闻还不知道追杀他的人是何身份。

“是吗?”沈瑶桉轻笑道,“可我在那些蒙面人身上发现了这个。”说着,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。

昭闻在看清那个腰牌的样子后,猛地睁大了双眼,他哆嗦着重复:“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”

“看来你认出这腰牌了。”看他挣扎着想要来拿腰牌,沈瑶桉一转手就将腰牌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