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无人应声。

江温远想通了,走上前,沉声道:“若是你再不开门,我就用脚踹开了。”

这下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过了一会儿,门打开了。

家仆探了个脑袋出来,哆哆嗦嗦地问:“官人有什么事吗?”

沈瑶桉没有回答他,而是顺势将门一推,走了进去,江温远紧随其后。

家仆见他们已经进来了,也没胆子驱赶,只好颤颤巍巍地坐到凳子上。

江温远坐在了他对面,沈瑶桉站在他身后。

江温远先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家仆回:“小……小的名唤润德。”

他又问:“你方才见到我们,为何要跑?”

润德结结巴巴地说:“小……小的没见过世面,突然碰到官人,有……有些害怕。”说完,他下意识摸了摸下巴。

江温远又问:“你为何不在堂里吃饭,要打回屋吃?”

润德回道:“小……小的这两日有些闹肚子,堂里没有净房,所以打回来吃,以免又想如厕。”

说这句话时他没再摸下巴,而是身体微微前倾,将手放在腰侧,拽着腰侧挂的一串坠子,手掌紧握。

沈瑶桉趁江温远审问的时间偷偷观察着家仆的一举一动。

他说害怕他们时摸了下巴,看来他对事实有所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