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跟我来。

几分钟之后，冯暴龙等人跟着罗大姐下楼，绕到了小区住宅楼的后面，因为是老式建筑，所以，这里的下水道管道就附着在墙壁外面，罗大姐指着楼上的出租屋，顺着下水道管道下来，指了指从垂直方向转换到水平方向的节点，说道：你们看，这个地方是个转折点，当初说法医鉴定，凶手杀死关小芳的时间在三天之内，关小芳是个大活人，体重至少也是一百斤，三天之内将她剁成碎肉，一百多斤的碎肉通过下水道流到这个位置，时间太短，必然会堵上，而且，肯定会很油腻，油腻的东西生水垢很快，更会堵上，可是，实际的情况是当时没有堵上。

小吴又问道：会不会是凶手在杀害关小芳之后又将她的尸体给分尸，用大锅煮熟，捣烂，然后再将煮好的碎肉倒入下水道里面呢？

宋杰一听这话就笑了，说道：呵呵，小吴，你的想象力还真不错，你觉得凶手有可能把杀人做的这么复杂吗？

小吴疑惑道：我说的就算不一定是，但也有可能啊。

李勇却难以接受：我看，你说的这个就是冯哥说的万一事件，概率太小了。

小吴驳斥道：概率小并不代表就不会发生啊，而且，冯哥曾经不也是说过，当案子分析完查不到线索的时候就可以反过来分析万一事件了吗？

房东罗大姐说道：我看就算是煮熟的肉也不行，肉里有油，水里也有油，不可能不堵，凶手还真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销毁了关小芳的尸体。

别吵。冯暴龙突然说了一句，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关小芳的出租屋，在厨房开窗方向，外面就是大学的操场，一片空旷，风很大，而且，此刻，空气之中弥漫着浓郁的烧烤气味。

脑子里飞快闪过关小芳出租屋厨房里那一副烤架的画面，冯暴龙倒吸一口凉气，看向房东罗大姐，说道：罗大姐，七年前，大学外面有卖烧烤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