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的下水道杀人案，吴春晓的父母也是知道的，他的母亲痛心的说道：“你为什么要杀人嘛，杀人是犯法的呀，你要是死了，我们怎么办？”

说着话，他母亲哭晕了过去，眼看围着的村民越来越多，豪猪拉开车门，冲了下去，赶紧指挥警员将吴春晓的父母扶上了另一辆车，随后又跳上了汽车，故意拉开车窗，大声说道：“走！”

一通鸣笛之后，车队缓缓驶出了犀牛村，在安华镇停留了一会儿，冯肆六人和地级市的四人，开着四辆车直接上高速，下午三点便回到了江城。

地级市的四人在和付队长见过面之后，寒暄了一阵便赶回去了。冯肆几人来到了审讯室，坐下之后，冯肆直接说道：“吴春晓，五年前的下水道杀人案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
“是。”吴春晓没有丝毫的犹豫，当即点头说道：“是我干的。”

豪猪说道：“那你为什么要杀她们呢？”

“因为…”吴春晓的双眼变红，陷入了回忆，沉吟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因为她们瞧不起我，就因为我们家穷，她们就骂我是乞丐，我受够了，我恨他们，我是个有尊严的男人，所以，我必须报仇，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尊严。”

“骂你两句，你就杀了她们？”

吴春晓瞪了豪猪一眼，说道：“你读书的时候有受到过同学的欺凌吗？那岂是骂我一两句，我每一天从早上到教室一直到晚上，晚自习下课，都在受到她们的嘲笑，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，可我什么都没做，我还尽量避开她们，可她们却将我当成是生活娱乐嘲讽的对象…我不是她们养的一条狗，我在学校读书，我也是交了学费，我没欠任何人一分钱，我也是学生，她们凭什么这样对我！”

时至今日，案子发生已经有五年半的时间，再回想起往事，吴春晓仍旧历历在目，可见，当初的嘲讽给了他多大的打击，可是，冯肆却有些想不明白，吴春晓说周玉、杨婷、唐茉莉三人是从早上早自习到晚上晚自习下课都在嘲笑他，就算老师不知道这事儿，同学们应该也知道，可是为什么在当初的资料上没有一个同学提到这个事情呢？

想了想，冯肆明白了，案子发生的时候，杨婷、周玉、唐茉莉三人都已经读了高二，而吴春晓退学的时间在这之前是在高一下学期，中间隔了两个月的暑假，外加一个多月的高二生活，可能，所有人都忘了吴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