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太太说笑了,我母亲生性愚笨,我又随了她。回到家以后,我努力工作,改造自己,只是希望能当一个好儿子。”
李静娴盯着祁醉,表情凝重。
四目相对,对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,从他的表情里,更看不到一丝心虚。
甚至让人有种,是不是误会他了的错觉。
可她是学心理学的人。
祁醉表现得越淡定,就说明他藏得越深。
不知道是否把她都算计进去了。
最近一年,她都是尽量避开他,不与他有交集。
这样想着,她莫名地感觉后背一阵发寒,凉意直达脚后跟。
“你真的好可怕!”李静娴咬着牙说。
祁醉从凳子上站起来,伸了个懒腰,笑呵呵道:“我只是个普通人,有什么可怕的。二太太这是心虚了吗?”
二太太心口咯噔一声,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二太太心虚了吗?
这是明目张胆地问她,是否与他母亲的死有关。
这一刻,她连装聋作哑的机会都没有。
见她愣住不说话,祁醉笑着转身离开。
有些人,不能把她逼的太狠,一步一步来。
学心理学的人,最怕的就是攻心。
他回来的时候,就发过誓。
曾经害死他母亲的人,一个都不放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