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硕海眼中带上几分慌乱,显然是被人说中了些什么。

花婆婆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喘着气说:“此事有蹊跷。”

“太极图在越人身上,但那些贼人与他绝不相干!”

“冥王要明断是非,断不能仅凭这些就……”

“可我家大人是冥王,只管死人,又不是包青天。”怜春君嬉笑起来,“反正我看你们姜家也讨厌的很,不如趁机杀了你们的倚仗,看看你们会落得如何下场?”

“做事还是要公正,不过想来也冤枉不到哪里去。”勿善君对扮演这种恶人角色接受良好,兴致勃勃地跟着怜春君一起恐吓他们,“我听说你们在人间树敌可不少,哎呀,到时候恐怕有不少人等着给你们踩上一脚呢。”

他们兀自争辩不休,殷北一边看戏,一边轻轻撞了下还在走神的敖金彧:“喂。”

“啊?”敖金彧猛然回神,盯着殷北的脸看,“怎么了?”

“你看姜越人的面相了吗?”殷北像是随口问,“他像不像是背地里做坏事的幕后主使?”

敖金彧皱眉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大像。”

他瞥了一眼姜家人,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说,“其实我觉得他恐怕很难当天帝。”

殷北觉得耳朵痒痒的,想要躲开一点,又被他拉回去,“他面相前半生确实顺遂,福泽深厚,但后半生是急转而下,九死一生。”

殷北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一点:“你能看出来那么多?”

敖金彧好奇地看向紧闭的大门:“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问些什么。”

殷北打了个哈欠:“回头问怜春君打听吧。”

然后靠手边的柱子上,“靠会儿,打个盹,来人了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