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祁红着脸,点头道:“嗯!若说诓,那也是我先诓的他。”
薛邛神情复杂,随后又像是宽慰一般拍拍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诓个相公罢了,那能有什么?我薛邛的闺女,北大营的少帅,能嫁给他是他的福气,说起来还是他赚了。”
薛祁点头,也觉得这话极有道理:“就是,我凭自己本事诓来的相公,谁敢有意见?”
“他敢有什么意见,这是他三生有幸。”
赵平安“……”
此时,等着看岳父表情的赵平安一头黑线。
我尼玛!
简直大型双标现场。
他诓了薛祁就是罪过,薛祁诓了他是他三生有幸,有这么双标的吗?
偏偏这俩就当着他的面儿双标,没有一点不好意思,赵平安甚至想喊一嗓子,好歹你们掩饰一下,别这么明目张胆好不好?
搞得他好没面子。
几人这一番对话不过是路上随意说起的闲话,等到几人进了薛府的门儿,先是对着正殿的祖宗祠堂拜了三拜,而后又是磕头上香,等结束了,三人才回了堂屋准备说起正事儿。
要提及的自然是薛邛这些年的所在。
“当年与北狄一站,父亲尸骨都未曾寻到,所以我等才以为您是战死……”说起此事,薛祁表情十分认真,也没了一开始的玩笑。
她爹“战死”那年她还很小,整个薛家骤然没了主心骨,只剩她一个小娃娃,可想而知她当年是多么无助。
赵平安初识薛祁时一直觉得她孤僻,未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即便她性格的养成不全是薛邛的死亡带来的,但当年薛邛战死对薛祁来说绝对是其中极其重要的一环。